问：在阅读了“悟道的本质是相信”后，我的疑惑是，相信的东西很明确就是相信实相，相信一切都是虚妄的，但是那个相信的主体，或者说那个“相信者”到底是谁？是谁在相信或不相信？是主体在相信或不相信吗？

       高月明：比喻，你在梦境中问：“是谁在做梦？是谁在相信这是梦境，还是不是梦境？”答案是，体验梦境者就是做梦者，不能将体验梦境者与创造梦境者分开成两个主体。就像我在《心的本质》里论述过的一样，主体与客体不是分开的两个事物，而是客体生于主体中。所以当你去分别“是客体还是主体在相信还是不相信”时，那么这种分别就是错误的。

       同时，一切都是你的心生幻象，没有外在他人以及他人的主体或客体，只有你相信或者不相信，而你就是主体（做梦者），当然也不存在一个单独的客体。所谓的客体生于主体之中，究竟上只有主体。因此，做任何分别都是错误的。

       你现在相信，就是你的主体在选择相信（或者选择相信“不相信“），你分别相信或者不相信，就是主体在“自心取自心，非幻成幻法”。所以，不分别的相信就是心的“用”，而相信就是究竟第一义，一切都生于你的心中！

       对于因果来说，在究竟实相上，所有事情的发生，最初都是有一个微小的变化和选择开始的。而唯一达到好的结果的导航就是至善之心！

       所谓的至善之心就是不做分别“善会不会得到善报”（非逻辑的因果不可被分别），而相信善必得善报。这是实相第一义！

       总之，相信是第一义是说，因为的脑和思维观念本身都是被意识观察出来的“假象”，所以“因果突破时空的存在”以及“生死是虚妄的，没有生前死后”是不可被思维理论去证明的，当然你也不可能知道“因果是如何发生的”。一切都是被意识观察和选择出来的！你观察世界的方式，决定了一切因果事件的发生！